《龙城》你根本不知：毁掉东霓一辈子的两个男人，一是陈星宇，一是郑西决
文丨卿心君悦郑东霓的母亲王彩霞很美，用三婶郝琳的话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抛开选角）。而王彩霞留给郑东霓的，除了伴随一生的原生家庭的伤痕之外，似乎就只剩下一副漂亮的皮囊了。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张爱玲《怨女》中的一段话：“漂亮的女孩子无论出身高低，总是前途不可限量，或者应当说不可测，她本身具有命运的神秘性。一结了婚，就死了个皇后，或是死了个名妓，谁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年前读这段话的时候，并没有完全理解其中的深意，仅以为这是张爱玲对银娣这个漂亮女人悲惨命运的感叹。直到看到《龙城》里的郑东霓——一个情路坎坷，命运多舛的漂亮女人，我忽然理解了张爱玲这段话背后真正的含义。只不过，郑东霓不是“皇后”，也不是“名妓”，她只是一个被美貌成就，也差点被美貌毁了一生的女人。“金龟婿”方靖晖郑东霓与方靖晖的婚姻，就是一场各取所需，各有所图的交易。一个贪图美貌，一个贪图令人羡慕的体面生活，从这一点来说，他们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郑东霓第一次向郑家人提及方靖晖时，她是这样介绍的：“方靖晖，德国慕尼黑工业大学环境工程系博士，根正苗红，相貌周正，附赠大房子，蓝天白云，汽车草坪。”说这话的时候，郑东霓的脸上挂着遮掩不住的得意。可郑东霓的话音刚落，一旁单纯的郑南音便好奇的问道：“姐，为什么要娶你呀？”注意这个问题。南音的疑问其实已经侧面表明了郑家人以及旁观者对于郑东霓与方靖晖这段婚姻的真实疑问——一个国外名校毕业，相貌堂堂，条件优渥的男人，为什么要娶一个没读过大学，还当过歌女的女人？当然，除了单纯的郑南音，没有人会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相同的想法。只不过，这个直接要害，近乎泼冷水的问题，并没有影响当时沉浸在分享喜悦中的郑东霓，她无比自信的将问题抛了回去：“你应该问，我为什么要嫁他。”郑东霓真的不知道方靖晖为什么会娶她吗？她知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也是因为清楚美貌不是永驻的，所以才有了一系列欺骗与“算计”。虚构自己的学历；结婚前一天才坦白离过婚的事实，却还是隐瞒了雪碧的存在；以专利授权为结婚条件；私下调查方靖晖公司；偷偷转走方靖晖的钱……在郑东霓看来，她没有错，这些不过是她为了防止婚姻出现意外，自己一无所有的自保方式以及获取安全感的手段罢了。可对方靖晖来说，郑东霓的行为早已超过了获取安全的底线，完全是赤裸裸的欺骗、利用与算计，就像剧中方靖晖与郑东霓摊牌时说的那样：“你是留一手吗，郑东霓？临结婚头一天你才告诉我你离过婚，你现在又蹦出一个孩子来，你这是留一手啊？”对于郑东霓的欺骗与算计，方靖晖选择“以牙还牙”，以算计提防算计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这才有了故意将没有法律效应的专利授权给郑东霓，隐瞒自己国内公司已经有盈利等事情。相互的算计与提防，让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游走在破裂的边缘，而后续婚姻中方靖晖对郑东霓的蔑视，更是彻底压垮了郑东霓对婚姻仅存的幻想。郑东霓虽然清楚的知道，自己唯一能够吸引方靖晖的只有美貌，可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希望，方靖晖爱的是她的人，她的灵魂。也因此，她无法接受方靖晖不让她出去工作，只想把她当花瓶一样摆在家里，以及言语中有意无意的嘲讽与瞧不起。可事实上，在郑东霓选择嫁给方靖晖的那一刻，这个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毕竟，以色侍人，无非色衰而爱驰，或是被当做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两种结局。郑东霓最大的问题就是，明明知道对方看上的仅仅是她的脸，却天真的希望对方爱的是她的人，这完全是自取其辱。并不说方靖晖没有错，而是说从一开始郑东霓就知道美貌不会是她婚姻幸福的保障，但是她还是没有抵抗住这份看似触手可及的体面生活的诱惑。剧中，东霓妈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人走的每一步，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郑东霓嫁给只贪图她美色的方靖晖去换取想要的生活，代价就是被方靖晖羞辱。“姐弟恋”冷杉与方靖晖离婚之后，郑东霓与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冷杉在一起了，而对于这场恋情依旧以失败告终。郑东霓之所以给冷杉接近她的机会，有一部分原因在于第二次相遇时冷杉的那句话。那晚，郑东霓靠在江边的护栏上思考着如何“对付”已经撕破脸的方靖晖，接了摄影兼职的冷杉恰好路过。看见独自神伤的郑东霓，冷杉偷偷的给郑东霓拍了几张照片，并邀请郑东霓做他的模特，被郑东霓拒绝后，冷杉不死心的恳求道：“老板说给我一千块的，我都给你，我还有半个月生活费，上次碰坏你手机我还借了八百块，姐，你帮我一次吧，求你了，你真的很漂亮。”这段话的前半句降低了郑东霓的心理防线，而后半句毫不掩饰的赞美，让郑东霓失意的心再次得意起来，她为她的美貌得到认可而得意。被人赞美，从来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尤其是得到一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男孩的赞美，这让郑东霓无比受用。所以，她答应了冷杉的邀请。之后，冷杉便对郑东霓开启了疯狂的追求。邀请郑东霓去看流星；在郑东霓醉酒失控的时候陪伴照顾她；帮郑东霓接送雪碧，辅导雪碧学习；照顾郑承觥；帮郑东霓筹备咖啡馆；亲手给郑东霓做霓虹灯……面对无微不至，有求必应的冷杉，郑东霓再一次沦陷。只不过，这段感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冷杉提出想要跟着导师去外地参加科研项目时，戛然而止。事实上，分手的这个结果早在郑东霓的预料之中，就像剧中她说的那样：“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就是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也好，本来我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郑东霓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清楚冷杉口中所谓的爱，有很大一部源于新鲜感与姐弟恋的刺激感。这一点，从郑东霓不止一次的以“新鲜感”这个理由拒绝冷杉就能得到验证。只不过，她的拒绝并不彻底，或者说她并不是真的在拒绝，更多的是在试探，试探对方到底是爱，还是新鲜，而这也注定了，当她从冷杉身上得到了生活上的帮助，情感上的关怀，精神上的满足等等她急需的东西时，她会抱着侥幸心理的接受这段她早已看穿本质的情感。也就是说，郑东霓之所以接受冷杉，其实也与爱无关，原因有三：一，现实需求。冷杉的存在确实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郑东霓生活上与事业上的压力，郑东霓需要这个帮手。二，在冷杉的身上看见了郑西决的影子。郑东霓与冷杉在一起的时候，正是她与郑西决、郑南音关系僵持的时候（设计江薏与方靖晖的事和南音偷走郑承觥出生证明的事），她需要有这个一个人接替郑西决，无条件的支持她，认同她，包容她。三、对外貌的自信。对外表的自信，让郑东霓选择了再赌一次，赌她的美足以填补她与冷杉之间的沟壑与差距，足以让这个男孩为她停留。只不过，她还是败了。虽然郑东霓早就知道会有分手的这一天，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她依旧是无比愤怒且无法接受的。因为，对郑东霓来说，这是不仅仅是一种的背叛——冷杉辜负了她的信任与期望；也是对她引以为傲的外貌的一种打击——她的美貌失去了魔力。说实话，冷杉的选择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从他将郑东霓的照片挂在寝室，并谎称郑东霓是他的姐姐，在国外当歌手时，就已经说明了冷杉是个虚荣心很强的人，带着强烈虚荣心去追求郑东霓的冷杉，无非与方靖晖一样，图色罢了。这样的冷杉又怎会真的为了离过二次婚，带着两个孩子的郑东霓放弃一切，包括未来。郑东霓最大的问题除了总是试图利用美貌来换取或是留住想要的东西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她总是天真又贪心的以为，所有对她示爱的男人，都是真的爱她，而且都会，也都应该像郑西决那样无底线、无条件的包容她，接纳她。把郑东霓害惨了的陈星宇与郑西决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郑东霓之所以会在婚姻爱情中屡屡受伤，“罪魁祸首”是陈星宇与郑西决——是陈星宇给了郑东霓对于美貌的自信，让她误以为美貌可以获取一切她想要的东西，而郑西决则是郑东霓贪心任性的源头。先说陈星宇。一个漂亮女人是如何知道自己是很美的？一定不是自我意识自主产生的，而是通过他人的言语或是行为来证明的。让郑东霓意识到自己很美的人，便是陈星宇。陈星宇是郑东霓的初恋，也是她的第一任老公，雪碧的亲生父亲。剧中的郑东霓曾这样描述陈星宇：“他是一个让人仰望的，让我做梦都想得到的人……研究生，家境也好，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从这段话中，我们可以得知，郑东霓清楚以她的条件与出身，是配不上优秀到让她仰视的陈星宇的。可结果是，她还是得到了陈星宇，并与他结婚了。这让郑东霓不自觉的认为，是她的美貌俘虏了眼前这个高不可攀，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因为在当时的郑东霓看来，年轻与漂亮是她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也就是说，与陈星宇在一起，坚定了郑东霓对自己美貌的自信，也让她意识到，美貌能够弥补或是抵消她某方面条件的欠缺。再说郑西决。剧中，方靖晖与郑东霓闹离婚的时候，曾找到郑西决传话表示自己跟郑东霓已经无法沟通，对此，郑西决气愤指责方靖晖：“东霓到现在这个样子，你有责任。”而方靖晖说道：“有，我肯定有，但我只跟她生活了三年，你是她弟弟，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责任更大吧。”从这个角度来说，郑西决确实有一定责任。对于郑东霓，郑西决从来都是无底线的包容、忍让，无条件的支持、付出，让这郑东霓产生了一个误区：一个真正爱她的人，会像郑西决那样，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如何不堪，无论她用多么恶毒的语言攻击伤害对方，对方都会不离不弃。郑东霓会以这样的标准要求她的另一半，也会用对待郑西决那样对待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并且不断地用伤害的方式来验证和表达爱。可郑东霓忘了，郑西决是个特例，因为身世的关系郑西决才会如此，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会像郑西决那样，愿意为她的任性买单，心甘情愿的接纳她所有的坏脾气，不分对错的支持她。除了家人，哪有人会真的无条件的包容我们的一切，无论对错，无论好坏，无论是与非。从郑东霓的身上，我们需要深思的是：一，当一个女人选择用美貌换取一切的时候，请做好失去尊严，失去话语权，甚至失去独立人格的准备，人贵在自立，也贵在自知；二，婚姻爱情永远都是需要相互付出，相互包容的，不要用伤害去验证爱，更不要用伤害来表达爱，容易伤人伤己；三，美貌是把双刃剑，要分得清桃花与烂桃花。卿心君悦，一位情感观察者，书评人、影评人。用文字温暖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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